点一盏心灯(短篇集)第 12 章

刘墉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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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第件东西,是块田黄印石,约四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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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值了什么钱!”古董商说;“因为段有裂纹,半截有杂质,只有中间小块完美。”

当年是以价买的!”惊。

说完哪!”古董商笑着说:“如果把两截锯掉,只留中段,价钱就倍于此了。”

接着展开收藏的幅古画:“是名家手笔,可惜右边破损了块,修补之总是看得,倒如将右侧整个切除,价钱比补了之得多。”最了传家之的黄磁盖碗。

“这个盖子早该扔了。”古董商说:“连盖子,比连盖子,容易卖,价钱也好。”

“怎么会有这种理呢?”气:“有盖反比无盖宜?”“当然!因为盖子有缺损,想想看,当买主看到这件东西,发现盖子已破,还会买吗?”把盖子放在案,并将碗捧到的面:“可是这样子,几还有个盖子呢?

于是买主只当那是只完美无缺的碗,而会忍释了!”“同样的理!”又指着印石和画说:“切去杂质之家只见那是块难得温美好的田黄,有谁知得多;而那画没几,切了边仍是错的构图,谁会想到已比原作少了半截?”

们为什么总会注意那小小的疵缺,而忽略的美好;为什么宁可被骗,也愿接受那有缺陷的事实呢?”说。

菩提树

家巷的路边种了棵菩提树,这是在纽约少见的种树,概也正因此,树旁特别支撑了木架,使它能怕强风,得郁郁葱葱。

今年夏天,正该是菩提树最繁茂的季节,知怎地,那树却突然枯了,似乎每个路,都为它的凋零投以惋惜的目光。

棵从小就被特别照顾,向因为木架支撑,而未曾倾倒的树,为什么了十多年,几乎成为树时,却去了呢?

特别走近它,着它那依然腻光的树的悼念,突然发现树竞被割了小圈裂。“是谁杀了菩提树?”沿着刀痕转到树的另侧,发现居然是绑在支架的铁丝,想必是当菩提树幼小时,为了保护它而拴的,岂料随着树的生们竟忘了那圈铁丝已经再适用,渐渐铁丝陷家更难以觉察,直到此刻发现,却已经迟了。

许多对孩子的呵护,或当孩子幼小时,为了保护们,所灌输的片面观念和加诸的束缚,如果能在中,逐渐给予解释,常会对孩子造成终的伤害。对树、对理都是样的。

师的哲学

师住在山边,有次台风涨,冲破了门,家正拿着木板砖石想去阻挡,却被师阻止。

必挡,但是门打开。”

果然那山洪由,在院子里打个转,又由门流去,院子里虽然有,但只是流,始终没有积

台风去了,家报告:

子里只溅点点,古董字画毫无损失,唯有几卷立在门边的宣纸浸渍。”

“把宣纸摊在地,并用将纸整个。”张师又解的指示。

可是当家照办,那宣纸被,风,原先的渍居然全见,再经电熨斗,简直平整如新。

怎么流,就让它怎么流去。怎么浸渍,就让它怎麽消除?”张须笑着说。

台南市的天坛块“奇匾”,面只有字,而且简得能再简——那是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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