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黄埔军校第 27 章

赵曼（1905～1936），原名李坤泰、李淑宁，又名李超，四川宜宾，1926年从重庆投考武汉分校，正是在军校学时，加入中国共产，从此开始投于革命斗争的洪流中。革命失败离开武汉，被派往莫斯科中山学学习，1928年冬天回国，在海、江西等地地工作。1931年“九·八”事，被组织派往东北黑龙江地区。1935年任珠河县铁北区区委书记、洲总工会组织部，任东北抗联军第3军第1师第2团政委等职，同年11月在与军作战中负伤被俘。在狱中坚贞屈，绝向敌低头。1936年8月，在临就义给年幼的子写封信：“宁：因为坚决地了反抗斗争，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夕了。和在生是永久没有再见的机会了。希望，宁！赶成，安地的！最的孩子在成之，希望忘记的是为国牺牲的。”8月28，赵曼在珠河英勇就义。走刑场时，许多老百姓掩面流泪。牺牲，老百姓开始传说，赵政委没有，是骑匹的飞马，飞到山老林里去了。这位黄埔女兵、著名的抗女英雄，正如遗诗中所写：“世忠贞新故国，腔热血沃中华。山黑除敌寇，笑看旌旗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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巾帼英雄千古流芳(2)

原黄埔军校武汉分校女学员、时年82岁的胡兰畦题字。武汉分校女学生中还有少成为千古流芳的巾帼英烈，如郑梅仙、陈觉吾、廖德璋、盛业煌、邓苏、李蕴瑞、邱继文、王也华等。

黄埔军校武汉分校的这批女学生中，又有许多成为20世纪中国女界的知名士，如传奇胡兰畦、谢冰莹、危拱之等。

胡兰畦（1901～1994），生于四川省成都市，祖胡海是明代洪武皇帝的开国功臣，是“反清复明”的世家。记事时就背诸葛亮的《师表》、岳飞的《江》、文天祥的《正气歌》，懂事时就崇拜革命女杰秋瑾，“五四”时期投入反帝反封建的洪流。武汉分校女生队遣散，走的生路坎坷曲折。先是在海、江西带参加平民育运，之参加邓演达的反蒋运，是革命时期四川第个女联会的组织者，联主席。1930年留德，在德国由廖承志、成仿吾介绍加入德共中国语言组，并加入中共组织，1931年又被开除。为参加反法西斯活，被捕入德国女牢。经宋庆龄、鲁迅等名在海以权保障同盟的名义，向德国领事馆提严正抗议，才获释。获释被驱逐境，先流落到法国、英国、苏联。在柏林，曾两次会见世界女领袖蔡特金，在莫斯科以中国作家份，参加苏联第次作家代表会。并多次见尔基。尔基逝世时，为之执绋到场葬。回国，为实现的和平解决西安事主张，促成抗统战线，而奔走于国民层之间。当李济的代表，宋庆龄的助手，办报纸，组织群众运。1937年曾与黄埔军校时的校友、多年的知己陈毅建立恋关系，终生未婚。抗战争时期，组织了劳女战地务团，辗转于7个省的抗线，并作为中国历史第个女少将军官视察抗战区。解放战争中，顾个安危去抢救被捕的同志，四发国民将领起义。海解放夕，为保护住海的各界名流，而职。辈子了许多有重影响的事，在成都度了的晚年，著有《胡兰畦回忆录》。

谢冰莹谢冰莹（1906～2000），湖南新化，喜欢写作，1926年入黄埔军校武汉分校，写了量的文章，是著名左翼作家联盟成员。在武汉分校西征间隙，完成了《从军记》，在《中央报》发表，使名噪时。1930年夏，与潘漠华等共同筹组中国左翼作家联盟北京分盟。“九·八”事，从本回国参加救亡运。1932年1月，与鲁迅、茅盾等43名左翼作家在海联名发表《海文化界告世界书》，呼吁全国民奋起抗。1940年，在西安主编《黄河》文艺月刊。1948年，到台湾从事学和创作，1972年移居美国旧金山。

危拱之(1905～1973)，又名危玉辰，化名林淑英、魏晨，河南信阳。7岁入私塾，9岁会小学。禀刚强，为了学好课，毅然去裹布，争得“解放”。1922年到汝阳立女子师范学校读书。1924年夏，考私立河南第女子中学。1926年11月到武汉，加入共青团，考取武汉分校女生队。广州起义时，和女生队随叶剑英率领的导团参加坚战斗。在4师政治部当宣传员时，参与创办《军生活》报和《造反》杂志。1929年到莫斯科中山学学习，1931年回国，在闽粤赣军区司令部宣传科工作，任军学校俱乐部主任、八剧团委员会委员、工农剧社总社副社，组训了几十个军剧团，培养了批文艺才。中央军征时，跟随部团行。1936年在延安任民抗剧社社兼导演。在延安时期与叶剑英结婚。“西安事”时，作为中共代表团务成员驰往西安。任中共陕西省委女部，河南省委秘书、组织部，赤峰市委副书记、书记。1949年初，因本书作者1991年与黄杰老在北京柳街寓中影度劳累，积劳成疾，的肺结核病很严重，能坚持工作而休息。1973年2月8在北京病逝。

巾帼英雄千古流芳(3)

此外，到第4军导团中的曾宪植、张瑞华、黄杰、黄静汶等10多位女生队学生，参加了广州起义、海陆起义，有的还参加了中国工农军二万五千里征。们在抗战争、解放战争中，从事了军事、政治、运等各方面的工作，成绩卓著。们中有少在新中国成立，走了些部委和全国联、中纪委的领导岗位。其中，曾宪植曾任邓颖超的秘书、全国联副主席，徐向元帅的夫黄杰、聂荣臻元帅的夫张瑞华担任全国政协常委和委员等职，黄静汶任海市联副主席、国家卫生部幼卫生局局等职。

黄埔军校武汉分校之所以能够在短期，培养这样支优秀的女生队，首先是当时风起云涌的时代召唤和锻炼了军校女学生，当年“打倒列强，除军阀”这反帝反封建的革命形，使得们从些普通的女青年，在短时间迅速锻炼成为时代的英；其次，中国共产的培养和重视是们迅速成的重原因。女生队的许多战士，在各自的战斗岗位，为革命贡献了自己的量，如同圣洁的革命，开遍祖国的地。们无论在当时或者是在，多是有建树，为当年黄埔军校的盛誉美名，增添了更加夺目的光彩。们敢为天先、英勇无畏的神，永远值得敬仰。

黄埔军校武汉分校开办女生队，是“破天荒的事，是中国育史的创举”，这历史功绩，是值得千秋颂扬的。原武汉分校女生队些女学生自豪地说：女生队是“中国共产领导的第批女兵”，是“20年代青年女的骄傲”。黄埔军校几期毕业的老评价说：“女生队的现，的确在中国运史写了光辉的页，对那时封建保守的社会风气，黄埔军校武汉分校旧址无疑是个有的冲”，“这仅是震惊中国的事，在当时的世界范围也是创举”。

自黄埔军校《中国军》杂志掀起“女同志军”的争论，中国20世纪初的女兵思想起源于黄埔岛，其涌就像那珠江入海岸边的，唤起了无数中华女，以勇于捐躯的壮举，向世俗观念展开了战。黄埔女生们考入军校时，正是风华正茂、年有为之时，们怀着强烈的国热，由衷的报国之心，毅然投笔从戎。其其行，令可敬可佩。

黄埔军校从1924年成立至1949年迁往台湾，军校在陆招收的23期学生中包括4届女生，毕业的女学生总数约为800。们分别是1926年北伐战争时期的黄埔武汉分校（第6期），1938年抗战时期的黄埔第7分校（第15期），1939年黄埔第3分校（第16期），1940年黄埔成都本校第18期第2总队（驻苏部培训班）。第15期的女生，于1938年2月、3月间分两批考入，共200多，编入黄埔军校（时称中央陆军军官学校）第7分校第2总队特科队女生队，在陕西凤翔县受训，1939年4月全队奉命转入西安战时工作训团第4团，同年5月毕业分到各部队工作。第16期的女生，于1939年初在江西吉安入伍，随第3分校辗转迁移到方正式开学，男女校共3000，其中女生300多，经短期培训于1939年冬毕业。第18期的女生，于1940年初招收，共60余，编入中央陆军军官学校第18期第2总队，1940年2月在江苏东台县入学，由第3分校第16期毕业的张祖年担任女生队，1940年毕业时还剩有24。抗战时期入校的这3期女学生，宣布毕业即马开赴线与军作战。

黄埔军校在20世纪初首倡女同志军、招收女学生的伟功绩永垂史册。

第八章 校军东征北伐(1)

第八章 校军东征北伐

黄埔军校育的校军“黄埔军”，是国民革命时期的新型军队，是国民革命军的核心和主部分。国民革命军正是以第1期黄埔生600余为骨，到两年即由两个团扩充为旅，而扩展为两个师，以此作为基本部队，建立起庞的国民中央军，削除盘踞各省的军阀部队，奠定了国民政府统中国的基础，成为维系国民在陆22年统治的军事支柱。

校军的组成

黄埔军校校军，有两个范围的同概念：在东征之，通常是指黄埔军校导团；在第次东征中，是对参加作战的黄埔军校导第1团、导第2团、第2期在校学生的1个步兵总队、1个兵营、1个工兵队、1个辎重兵队、第3期入伍生营的总称。本书所说的“校军”，指的是由黄埔军校师生组成的成建制的概念的革命军。

孙中山和夫宋庆龄黄埔军校是培养革命军部的学校。在成立黄埔军校时，孙中山即考虑到，有了革命军之部，还成立军队，以树立军之楷模。1924年9月，孙中山把本营由广州移至韶关，准备再次北伐。平定商团叛，孙中山更加到建立革命军的必，于是又筹划编练新军。由韶关写信给黄埔军校校蒋介石说：“练兵（即编练新军）事，为今本之图，支理当以此事为准。”蒋当即复信孙中山，告之两个月就可练成支旅。孙中山原准备在韶关编练新军，接蒋信遂决定在军校编练，故又复蒋信称：“兄言两月可练支旅，如现实已经开始训练，则必移训练地到韶，因迁移费时，则两月断难成就，果期两月可用，则就现地加工可。”又说：“兄之新军两月练好之，立调韶，听差遣。若西南局面有发展，当先巩固西南，然再图西北。”

接孙中山的信，蒋介石、廖仲恺等立即筹办成立导团，派到海、江苏北部、浙江东部、安徽、山东、河南等地招募士兵。并决定，新军的级部由黄埔军校官担任，级部由黄埔军校第1期毕业生担任。新军的武器，短、重机、山、、弹药等，部缴自商团，部由苏联运。在兵员与武器基本备，1924年11月11，首先组成了第1营。9天，又成立第2、第3营。何应钦任团，沈应时、陈继承、王俊分任3个营的营。12月3，再成立第2团，以王伯龄任团，3个营为顾祝同、林鼎祺、金佛庄，独立营营杨天樗。新军仿效苏联军建制，团、营、连3级都设有国民代表。两个团的中级军官，多数由黄埔军校的军事官和学生队原有官担任，所急需的级军官多数由刚毕业的黄埔军校学生担任。第1团代表为王登云，为缪斌；第2团代表为张静愚。第1期毕业生部分分在导团中任代表、排、副排等级军官职务。

因孙中山应冯玉祥等之邀请，迅速北，新军在编组训练完成，没有能按原计划北调韶关，即留在黄埔军校，用导毕业生和在校学生练习带兵技术，故称“导团”。导团是按照孙中山的指示与意志，建立起的第支名副其实的中国国民军，因其隶属于黄埔军校，因而常称之为“校军”。

导团建立，虽然没有先用于北伐，但适逢其时地用在了广东境的东征作战中。这时期，军校第1期毕业生和第2期学生、第3期入伍生部随军校导团参加了第次东征，们从最基层的排、连起，东征成为们军事指挥生涯的起点。

第次东征

广东革命政府的第次东征，是中国近代战争史重战役之，它对广东革命据地的统、北伐战争，以及国民革命军的成立与发展，都有极为重的意义。黄埔军校校军是这次战役的主军之，由于这支军队充分发扬黄埔神，全官兵英勇顽强，避艰险，怕牺牲，纪律严明，与许崇智的粤军相互，取得了这次决定广东革命政府命运的胜利。这次胜利，在黄埔军校的历史写了光辉的页。

第八章 校军东征北伐(2)

1925年1月，盘踞在惠州、州、汕头带的军阀陈炯明所部，在英帝国主义分子和北洋军阀段褀瑞的支持，趁孙中山北商定国是的机会，自命为“救粤军总司令”，在汕头召集军事会议，以其7个军6万余革命据地广州，把防线布置到石龙、东莞附近，准备随时由博罗、石龙、石滩线向广州，妄图摧毁革命政权。

时间，山雨风楼。广东革命据地尚巩固，革命政权的最威胁即是自这盘踞在广东惠州、州、汕头带的军阀陈炯明的。广东革命政府在中国共产的倡议和支持，为了打破陈炯明广州的反企图，巩固基地，决定清除叛逆。当时的广东革命政府代理元帅胡汉民，命令滇军杨希闵部、桂军刘震寰部、粤军许崇智部以及其军队组成联军，分路反陈炯明。但东征作战计划及行命令达，滇桂军却徘徊观望，迟迟。

当时的形异常急。滇桂军的观望行为，起了黄埔军校师生与导团官兵的极义愤，遂向联军请先兵讨陈之任务，但被联军会议否决。蒋介石又托代理元帅胡汉民转呈孙中山。孙中山在北途中回电，准许军校参战，列入作战序列。于是，军校即组成由导团官兵和在校师生参加的校军，参加东征讨陈作战。军校校兼粤军参谋蒋介石、代表廖仲恺、政治部主任周恩均随军征。

东征军分3路：右路军为黄埔军校校军和粤军，由校蒋介石自统率，周恩、叶剑英和苏联顾问等领导指挥，有3000多，任务是淡、海陆及汕；左路军为滇军，河源、五华、宁；中路军为桂军和部分滇军，惠阳。黄埔军校导团官兵、学生军组成的校军，是东征的主。

国民元气智勇仁，救国保种矢威。

民族民权与民生，三民主义革命军。

万众同德更同心，天为公行。

民族民权与民生，三民主义革命军。

更，愿为主义作牺牲。

民族民权与民生，三民主义革命军。

省港罢工工组织运输队随军东征

这是黄埔军校师生在军途中唱的《革命军行军歌》。伴随着这铿锵有的歌声，黄埔生第次踏了真正的战场。

东征途中，黄埔军校官兵师生纪律严明，军装整齐，领系着领带，神擞地向行。沿途两旁的居民群众，热地，煮蛋，烤薯。官兵们喝碗，就留几块铜板，接受蛋、薯也律付钱。路边的土墙贴着黄埔校军的布告，很多老百姓在围着看《安民告示》，书：“们既为救老兄姊的苦才杀陈炯明，所以敢诚诚恳恳、明明向们老兄姊们宣告几件重的事：强拉伕役，付价购，用军用票，保障民利益。三件请：、检举犯纪者，以严惩；二、公买公卖；三、帮助本军。老兄们呀！们因急着追杀陈炯明，没得余时和们周旋，实在有些歉，异凯旋而归，定与们携手言欢，问们，并切实设法救济们。天在，敢自欺以欺老兄姊。中国国民陆军军官学校全官佐士兵谨告。”

淡战役城楼及城墙遗址（2002年摄影）

广东连年战祸，生灵炭。东江民遭受陈军之蹂躏，恨军队甚于恨土匪。而校军却使东江民耳目新。校军在东征《敬告士兵同志们》文中写到：“们军的，吃的饭，穿的，都是们自己的，都是民给们的。们这次发的时候，就应该千万护民，可扰民。如果们扰民，民也就用们打倒陈炯明的手段，同样打倒们。”校军秋毫无犯，筹饷，拉夫，强占民，受民戴。久经残的民众，见校军义师，无称赞，都争先恐接。战斗中校军之运输、给养、通讯、报等都得到民的帮助。

第八章 校军东征北伐(3)

黄埔校军队伍中每个战士背的背包，挂有“国家，民，贪财，怕”字样的牌子。在村庄街头，官兵师生们唱起了《民歌》：

扎营懒，

莫走家取门板。

莫取百姓粒粮，

莫踏禾苗田产。

莫打民间鸭和，

莫拆民搬石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