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该死!」
四无君用手撑在桌上,眼前所见的物体都一分为二。
摇摇晃晃地想走至床上休息,但未走到,就因一时的昏炫,摔倒在地,「天……」才想呼唤,却已陷入黑暗。
「嗯~~~~~~~」
四无君难受地呻吟出声,好疼,头疼的要命,全身都好像有针在扎。
突然感到有东西在他脸上碰触,直觉反应用手去挥拍,这才发现两手不得动弹,倏地张开双眼,惊觉不该出现的雪白人儿竟在他面前。
「你醒来罗,我以为还会更久,不愧是冥界天岳的军师,常人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苏醒,你才花了八个时辰。」用手指轻画著
四无君的脸庞。
撇过头,不想接受他的触碰,「素还真,你怎会出现在此,这里可是天岳,哪容得你如此撒野!」而自己又为何被锁在此,天之翼、绝烨呢?
「呵呵~~~~」素还真轻笑出声,「军师,你昏头了吗?这里可是云尘非天岳唷!」在他耳边吹了口气。
四无君环顾下四周,这才发现,此处非他寝室,「为何我会在此?」他只记得当时他头脑昏沈,之後就没知觉。
「你还记得在大雪原喝的酒吗?」手抚上他的蓝发,「酒是你带的,但……酒可是我倒的……」
该死,他太大意了。
看得出他心里在想些什麽,「不用太在意,我下的可是无色无味的『檀莲』,此药物,我可是研究甚久,专为你所设计,而你会在此,是我请冰川孤辰帮个小忙。」一次打破他所有的疑虑。
冰…川…孤…辰……他记住了,
四无君一脸怨恨样。
「你害他亲手杀了自己的情人,那麽好的机会,没杀你,你该感激他了。」顺手帮他把头饰取下,蓝发如瀑般滑落下来,「真美!」素还真发出赞叹声。
为何自己要如此受辱著被锁在此,瞪著眼前的罪魁祸首,「素还真,你口口声声称自己为正道人士,竟然用如此下三滥的方法……」想要挣开锁鍊,却发现使不上力。
「别费力了,你全身上下的功力都被我封住。」手指轻扯著他的腰带,「要比小人方法,我还不如你呢……」腰带已被取下,手往内里探去,「何况擒贼要先擒王,这可是重要兵法之一唷!」
「别碰我!」扭动著身躯,自己可是个男人,他可不想像一个女人般受辱。
面对
四无君的抵抗,素还真动作不再温柔,几近粗暴地拉开他的衣襟,「你是我的,我的人我的所有物~~~」
疯了,这个人疯了,如果说是魔,素还真现在的情况比他还像魔物。
「我知道你在想什麽!」轻舔下肌肤,满意地看著他发颤,「风采玲,我妻子的死让我的心灰寂,我是靠著在中原上为正道奔波支撑过来的,但你的出现却百般吸引住我的目光,你说你该不该负责呢!」啃咬著一只蓓雷,用舌尖勾画著。
「素还真~~~~~~~~你给我住手。」手被锁在上头无法动弹,双脚虽未捆住却使不上力。